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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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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向东斜着眼睛看过去, 董彩凤就吓得一个激灵,旁边路过看热闹的妇女见她这个怂样,扑哧笑出声。

董彩凤猛然回神, 自觉丢了面子, 又觉这么多人看着钱向东不敢真把她怎么样,便梗着脖子道:“怎么地, 说真话还有错了!就你这样的要是能考上技术员, 我跟你姓。”

钱向东的眸色染上森冷, 他不去招惹别人,别人竟敢来招惹他,这是真当他是病猫了。

跟这种农村妇女打嘴仗没用, 她们不带怕的, 反正只要不是农忙她们有的是时间, 就是吵一天也不嫌烦,说不得回家还会洋洋得意自己的战斗力。必须一下给她弄怕了, 她才不敢再歪缠他。他已经被董彩凤母女纠缠得很是厌烦了。

钱向东转身进了张满仓家,客客气气道:“张婶,能不能给我一盆水。”那模样,似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张婶自是听见了, 就以为钱向东想用水泼走董彩凤, 毕竟他一个大男人真不好跟一个女人对骂,若是什么都不做, 当真也是憋气。再者通过这几回接触下来, 她对钱向东这个小伙子印象改观了不少,心里多少还是偏向他些的。谁好好的走在路上被人找晦气, 能不生气。

也就当真给他端出一盆水, 还是脏水, 泼那个泼妇一身洗脚水也好,看她下次还能挑事。

董彩凤还以为钱向东这是怕了她,躲了。愈发自得,得意洋洋的昂着脖子,仿佛一只斗胜的老母鸡。

啧嘴道:“啧啧啧,被我说心虚躲起来了吧,也不撒泼尿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腌臜玩意,就想考技术员,要我说……啊”

钱向东是端了一盆水出来,不过他可不是用来泼董彩凤的,而是把那盆水放在半人高的墙头上,然后上去一把薅住董彩凤把人摁进了水盆里。

“嘴脏是吧,今个我就给你好好洗洗嘴。”钱向东面上一片寒霜,冷的堪比数九寒冬。

董彩凤双手被钱向东桎梏住,两人力气不是一个级别的,根本挣脱不开。她只觉一股酸臭的味道随着水流涌进口鼻,熏得她头晕眼花,胃里翻腾。可接着她就顾不上恶心了,她快要上不来气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溺死的时候,钱向东一把薅住头发把她薅出水面,董彩凤赶紧大口大口喘息,好不容易上来气了,刚要开口又被钱向东一把按进水里。

如此被按了三四次,周围人才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反应过来,张满仓第一个冲上去拉架。

“钱家四小子,你是干啥,这可不行,会闹出事的,快点放开人。”张满仓唬得,使出吃奶的劲去掰扯钱向东的手。

本来钱向东也不是真要把董彩凤怎么样,不过就是想吓唬住她,以后别来他跟前烦他罢了。便随手送开了人。

董彩凤大口大口喘气,腿软脚软,扑通坐在地上。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真切的感觉到死亡的滋味,吓得尿了。骚黄的液体顺着她的□□流了出来,周围的人有些嫌弃的皱皱鼻子。

“妈,妈……”

发生这事,早就有村人跑去通知金家人,董彩凤的两个儿子和男人匆匆赶来。路上他们就听前来报信的人说了前因后果,这会儿看见金桂枝狼狈不堪的样子,顿时怒了。

金四弟是金桂枝生的第一个小子,平时就得金桂枝偏爱,他第一个冲上去,“你敢动我妈,我打死……”

然后就没了下文了,因为他被钱向东一脚踹倒了,接着又给了冲上来的金五弟一拳头,金五弟也倒了。金家两个兄弟被钱向东摞在一起踩在脚下,钱向东一副睥睨众生的姿态睨着跃跃欲试的金父。

金父怂了。

“钱家四小子,你快放了金家兄弟。”张满仓刚解救出来董彩凤,又要来救金家两兄弟,都快忙不过来了。

金父脸色铁青,这时候也意识到这事不用自己出手,张满仓这不是在呢嘛。

于是直接对张满仓道:“大队长,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行凶,你还在这呢,他就敢这么干,你不在这他是不是就敢杀人,这也太无法无天了,今天无论如何你也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金家两兄弟从地上爬起来,揉着摔疼的胳膊腿,跟着附和道:“大队长,这种人必须严惩,不然村里人有样学样,咱们村不就成了流氓村,别的村得怎么说咱们,谁还敢把闺女嫁过来。”

打架路莳是不行的,他就是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小知青,刚才变故又发生得太快,他没帮上什么忙。现在终于有机会了,撸胳膊挽袖子冲上来。

“这事本来就是你家先找茬,和四哥有什么关系?要是按照你家这个说法,大队才没法管理了,所有人都跟着你们家人学,要是想讹谁,那就天天堵在那人人家门口骂,要不就说些阴阳怪气的晦气话。一日不成,就骂两日,总有骂急眼的时候,到时候顺势往地上一趟,不就讹上了。这招多简单,这要是不加以扼制,全村的人都学会了,那才是乱套了。本村人讹完了,再讹外村人,那咱们大队才是成了真真正正的流氓村,再没人敢跟咱们来往了。”

“你……”钱家人哪里说得过路莳这张嘴,找不出反驳的点,更气了,“你是谁,这是我们大队的事,没一个外人插嘴的地方。”

金父道:“大队长,你说这事怎么办吧,就这么算了我可不干。”

“不干还能怎么地,先撩者贱,知不知道,活该!”路莳叉着腰,挡在钱向东前面,似怕谁把钱向东捞走似的,小嘴叭叭的,一句不少说。

钱向东冷冽的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很快就隐去。

“大队长怎么说,我都听着。”张满仓刚觉得钱向东挺懂事,接着就听他道:“反正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有的是时间。要是这么真能讹人,以后我就不上工了,上工干什么,赚那点公分累得要死还不够吃,我就天天堵着人骂。总有受不了的时候,敢还嘴,那妥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要我睡醒了就去他家门口骂。要是敢打我,那更好了,讹他!”

张满仓气得头顶冒烟,这那是懂事,分明就是个惹祸头子。别说,他今个要是真敢断钱向东赔偿金家,钱向东就真能做出来这事。那时候大队可就热闹了,天天唱戏吧。当然最怕的就是,村里那些平时就琢磨邪魔歪道的懒汉有样学样,那就彻底没法管理了。

“行了,都给我闭嘴!”张满仓额头上的青筋肉眼可见的突突直跳。

“这事你们两个都有错,各打五十大板。”张满仓气得直瞪董彩凤,金家这个媳妇就是个没眼力见的蠢货,也不想想钱向东是什么样的人,就敢找他茬,这种人别人家都是躲还躲不掉呢。

“你家媳妇要是不上来就冷嘲热讽,钱家四小子也不会气昏了头。你自己想想,你好好的走在路上,别人冲出来对你一顿阴阳怪气,你能不能忍。”转头又骂道:“钱家四小子你也有错,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

他又看了眼坐在地上吓得魂不附体的董彩凤道:“你们家人赶紧把人送到卫生室看看,人要是没事,看诊的费用算钱家四小子的。有事再说。”

“这就算了?”金父不敢置信,自家媳妇和小子就白挨打了。

“怎么你还想讹个百八十的不成!”张满仓大怒,“仔细说来这事都是你媳妇的错,都是她老娘们嘴碎。”

打从心底,张满仓就认为董彩凤活该,惹事也不挑挑人,惹钱向东这个向阳大队的活阎王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金父见张满仓真怒了,不会给别的结果,直接让儿子背起媳妇去村口的卫生室。

张满仓和钱向东这个事主自然跟着去了,村大夫扒了扒董彩凤眼皮,问了两句道:“没啥大事,就是吓着了,回去好好静养两天就没事了。”

金父不死心,“就这样?”

村大夫撩撩眼皮,“不然呢。别人家就是溺水的人当时救上来就没事了,难不成你这喝两口洗脚水的还要整个后遗症?”

村大夫看着大队长道:“难不成你还有什么毛病?”

洗脚水是大队长的,天热,他泡泡脚凉快凉快。

大队长脸黑了,还有几分尴尬,扭捏道:“我,我有脚气和鸡眼。”

“啊。”村大夫慢吞吞道:“那你张嘴我再看看,不过这脚气和鸡眼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看出来的,暂时是没事。这样吧,等过几天,你自己看看嘴里起不起脚气啥的,要是不起那就是没传染上。起了,那也没招,我也不会治,你们就去公社卫生所看看他们会不会治嘴里长脚气吧!”

董彩凤哇地一声吐了一地。

金父急道:“都吐了还说没毛病!”

村大夫长长叹口气,“就是村里最壮实的小伙子喝了别人带脚气的洗脚水也得吐。”

哇一声,董彩凤又吐了。

最后钱向东付了一角三分钱的药费给村大夫,村大夫还是给董彩凤开了一包安神和一包止吐药。

金家人愤愤不平的走了,钱向东这个赔钱的倒没什么感觉。

出来还安慰路莳道:“一角三分钱就能让董彩凤喝盆大队长带脚气的洗脚水,值了。”

不知道这话被谁听去了,不过一夜就传遍整个向阳大队。以后但凡董彩凤和谁吵架,就会被对方扔了一角三分钱道:“钱给你,去喝个大队长的洗脚水给我们看看。”然后就是一阵哄堂大笑。

彼时,钱向东和路莳从村卫生室出来后,就去了后山,钱向东捡了许多柴禾。今日路莳做值日,柴禾本就轮到他捡,再者他们一会儿要用知青点的灶做饭,要是不多捡些,怕知青们有意见。

正好到了饭点,他们进知青点的时候,知青们都回来了,正等着路莳做饭。

就见路莳和钱向东抱着柴禾进来,钱向东身上背着一大捆,怀里还抱着一大捆,而路莳只是怀中虚虚抱着几根树枝,就是不好什么都不拿,总得意思意思,小孩子一次都比他捡得多。

二人有说有笑进来,知青点的男女知青都默默看着,心里想着,这么多不可能都是帮路莳捡的,应该是自家也要用的。然后在众人的目光中就见钱向东把身上所有的柴禾都扔到了知青点的柴堆里。钱向东一副很自然的样子,路莳更是仿佛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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