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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六、不怕女人缘,就怕女惦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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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改革开放之初恢复高考的第一年,考生没有什么年龄限制,被考上的有三十多岁的老高中生、在职工人、农民、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军人,也有应届高中毕业生。而当时年龄大的,处事比较老练的,有点阳刚之气的,显然比应届的高中毕业生考上大学的更受‘女’同学的垂青。

当时,广z有一间大学的经济系,招了50个学生。其中三分之二是‘女’学生,在十五个男生中,有十个都是有相当经历的历届高中毕业生。这些人颇受‘女’生的青睐。其中,有一个男生更是到了三十五岁的年龄。说起他的经历也很复杂:高中毕业后,在部队当了两年兵,当了一年解放军的班长,复员后在自己的家乡当上了大队的党支部副记、革委会副主任。在农村结婚生子。与高中毕业时隔十来年后,参加了国家恢复高考后的第一届考试,被录取而上了大学。由于他在人生的道路上走过了不短的历程,对同学也有别样的冷漠。加上在他那充满杀气的脸上,还留下孩提时代长麻子时的斑点,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一个善主。但是。正是因为这样一个人,让全系三分之一的‘女’同学着‘迷’得紧要。

当时,有个男同学不解地问其中一个‘女’同学:“从我们男人的角度看他,假如请他躺下,你就是盛满一碗水,往他脸上倒,也不会掉下一滴来,怎么说也不是漂亮的男人,你们为什么对他那么入‘迷’呢?”

这‘女’同学说:“就你所说,他脸上都能装一碗水。可想而知,他的心里可以装下什么?何况,他脸上装水的地方就是人们常说的法令纹,法令纹都能装下一碗水,让哪个‘女’人跟着他也是安全的。”

这‘女’孩说的没有错。这个男同学大学毕业后。在人生仕途上一直高挂云帆,风光无限。转眼十来年功夫。已经官至省正厅级干部。

看官,小的有点把话扯远了。话说张鱼虽然长着粗犷型的外表,也深得‘女’孩子的喜欢。但是,他的运气却没有上面说的那个“七七届”大学生那么好。前者是知道‘女’‘性’的厉害,看得碰不得;而张鱼却是偏好这一口,看着看着就喜欢。就想‘交’为朋友,就想尽情地发挥一番。这‘女’人哪,古时候,有人把她们比作醋坛子。并赠送了一个专有名词:“吃醋”。通常一个‘女’人的心中都喜欢完整地装上一个男人,别人不可以抢胳膊要‘腿’的横刀夺爱。否则,就会跟你拼命。而张鱼显然对‘女’人的这一层没有上升到理论高度加以认识,在他的脑海里装满了不同的美‘女’,就像一个房间里堆满了不同品牌的酸醋。因此,想不出问题都不行。

张鱼‘性’格上是粗犷型不假,奈何他在工作上也是粗放型的:平日里不甚了了,领导‘交’办了就做,没有‘交’办,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样下来,身上积累了很多能量没有地方消化,导致他对‘女’孩子更上心。他在市民银行筹备组上班不到三个月,便引起了一个名叫黄雀的‘女’孩子的注意。

黄雀也是大学毕业,在深圳已经有一些年头了。就是个人问题没有解决好,说得白一点,就是还没有找到心仪的另一半。

她是很想把自己嫁出去的。但是,她的家乡是中国历史上的母系社会的发源地,到现在都还有男的要听‘女’的摆布的遗风。加上黄雀的‘性’格是外柔内刚,这多少会让与她打过‘交’道的男人望而却步。

现代男人最低的要求,不要说在经济上、家庭生活上统治‘女’的,aa制总可以了吧?如果要完全听‘女’的摆布,很多男人宁可不结婚,也不会投怀送抱,讨得悍‘女’喜欢。在男人中,时下流行的行话是:“要喝酸‘奶’,到了想喝的时候买一瓶还不迟,为什么家里要养一头专下酸‘奶’的‘奶’牛呢?”

而张鱼也不是养‘奶’牛的专业户。他起初被黄雀看上,最终成为欢喜冤家却是偶然中含着必然。

市民银行在筹备阶段,行长古丁力根据工作的进度和需要,陆续调进了一些人。由于筹备阶段的工作多半比较繁杂,而人员相对较少,各组的人员都‘交’错着使用。这样,不是一个小组的张鱼与黄雀便经常在一起工作。

起初,张鱼对黄雀温柔的外在‘性’格和美貌十分倾情,而黄雀也对张鱼粗犷的不规则美和不愿意多事的处事风格爱慕有加。两人一来二去,各自心中就好像开了一扇‘门’般都容对方进来。而且,他俩的关系便好像与市民银行的开张比速度似的,恨不得在市民银行敲锣打鼓开业那天就把婚结了,让大家把喜酒喝了。

通常,人们这样评价男‘女’二人关系的发展: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而张鱼与黄雀的关系恰恰是黄雀的真诚和主动都占了上风的。于是,不久之后,两人承浆接‘露’,成就了那好事。

正当黄雀以深圳速度把张鱼变为自己的人,进而想把两人的爱情关系转换成亲情关系的时候,一方面是张鱼的思想准备不足,另一方面是黄雀在亲情关系的转换中,逐渐表现出她内刚的天‘性’,让张鱼觉得特别的不舒服。这样,两人由迅速的拉近,变为若即若离、貌合神离。而更多时是张鱼躲开黄雀了。

黄雀眼看自己拟议中的婚事可能出现逆转,心里怨毒顿生,开始注意起张鱼的社‘交’圈子来。时间长了,竟发现表面上有点内秀的张鱼并不是自己刚认识时那样对她感情专一,竟然有不少异‘性’朋友,而且感情非常随便。这让黄雀顿时感到自己是上了贼船,被骗了‘色’,越发怨恨起张鱼来。

不多久,张鱼离开了总行,到梅林支行当主持工作的副行长走马上任去了。而这时的黄雀已经无心工作,整天在心里想着怎么样报复张鱼。她在心里说:“我被你占了便宜,别想那么容易脱身,成不了夫妻,就是死对头。”

古人说过,世上最怕怨毒的‘女’人,当她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的时候,谁摊上谁倒霉。这话应在黄雀身上,真的十分贴切。自从张鱼到了梅林支行,黄雀每天下班后,匆匆吃过晚饭,就往梅林支行跑。她到梅林支行干什么去呢?用一句时下公安干警的行话来说,叫做“蹲坑。”就是把张鱼的业余时间干什么,与谁谈话,有谁到了他办公室聊天,多少点钟进去的,多少点钟出来的,都‘弄’个一清二楚,并在笔记本上记录下来。

可怜这张鱼是一个“三‘门’”干部,哪能经受得起这种折腾。读者会问:“三‘门’”干部讲的是哪三‘门’?就是:小时候从家‘门’出来,到了学校的‘门’,毕业出来后到了单位的‘门’。这种人从这‘门’到那‘门’,经历相对简单,没有经过社会复杂环境的锻炼。张鱼做梦也不会想到曾经的情人摇身一变,会像特务盯梢一样,在自己身上‘弄’出这种名堂来。

在当今开放的社会,男‘女’‘交’友,你情我愿,睡就睡了呗!时下流行的歌不是这样唱的吗:“只在乎曾经拥有,不计较天长地久。”这话说得多好——张鱼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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