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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酒大典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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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许分云在今日到来,晏白浪也会带着江婠去凑凑选酒王的热闹。

不过晏白浪还是饶有兴致地派人出去打探评选的结果。

给许分云洗尘的宴席上, 晏白浪劝了两回酒, 那被派出去打探的小厮就回来了。

晏白浪放下筷子,问道:“选出了哪家为酒王?是什么酒?什么样的评语?”

若真是好酒,他也是要买来尝尝的。

小厮却没有直说, 凑到晏白浪耳边低语。

晏白浪神情不变, 眼神却沉了沉。

那燕夙炀倒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在他威胁后还堂而皇之地参加酒王之选, 还夺了头魁, 真够嚣张。

晏白浪小心地看了眼江婠。

明天他要她无忧无虑地参加祭酒大典,所以他不打算让江婠知道酒王是燕氏, 省得扰了她的兴致。

等祭酒大典过后,他再腾出手来好好收拾燕夙炀, 此生都不许他再接近婠娘所在十里之内。

第二日,天雾蒙蒙的, 云层厚厚地堆着, 遮得太阳影影绰绰。

不过这样的天气并不能影响人们的热情, 雄鸡高鸣之时, 空气中就洋溢着热烈的节日的气氛了。

祭酒大典选择在甸州城城郊的晋江边举办, 那里地势平坦, 清草丰茂,是祭奠历来的举办地。

此时晋江河边已经搭起了一座高台,一半建在岸上,一半涉水。

城内城外的人, 流水一般从四面向高台涌来。

巫师的脸上涂着狰狞的油彩,在晋江边的石滩上嗡嗡地唱着听不懂的祷词。

在他对面,是新竖起的代表酒神的一块石碑,本次祭奠的重中之重。

高台下搭有一个草棚,是今年选出的神女,她要在大典上舞蹈,将选出的酒王献给酒神,以讨酒神欢心,祈求一年的保佑。

祭奠的主持者是甸州德高望重的老者孝通,他忙得头昏眼花,扯着嗓子大喊道:“酒王呢?燕家还没把酒王送来吗?”

乱糟糟的不知道谁喊道:“来了来了!”

标着双燕衔宝标记的马车自拥挤的人流中驶来,孝通哎哟叫着,拄着拐棍一瘸一拐但速度却飞快地冲了过去。

“祭奠午时就要开始了,怎的这时才来哦!快快快,酒王呢?”

马车的竹帘从内掀起,一股苦涩的药味烟雾似的散了出来,清瘦得跟一杆清竹的年轻人抱着熏药的药炉,坐在雪白的羊毛毯上,投来冷冷的一瞥。

孝通纵使见多识广,也被这不含感情的一瞥骇得心底一凉。

吕全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孝通又是一惊。

只见吕全怀中抱着个白嫩嫩肥嘟嘟的婴孩,肌肤惨白还泛着冰冷冷的光。

定睛再看,是个瓷做的娃娃。

孝通再没见过这般酷似的瓷器,不禁惊道:“这是……”

吕全将瓷娃娃送到孝通手上,冰凉冷硬的触感让他下意识地撤手,又怕摔了,赶紧接住。

结果意外地沉,孝通还听到瓷娃娃肚子里咕咚咕咚的液体晃动声。

“这里面装的是酒王?”孝通脱口道,他喜不自禁,对被吕全搀扶着下了马车的燕夙炀道:“你们想得倒是个巧主意。”

燕夙炀理也未理,专注地四下逡巡。

人挨着人,花花绿绿地满眼,他一向厌恶这人多吵闹的场合,可是此时此刻,他却并无厌烦。

只要想着婠娘就在其中一角,就足以平慰他躁动的心。

忽然间,一个与婠娘相似的背影在人群中一闪而过,燕夙炀的心怦然一动,他紧紧地锁定在那个方向。

然而几架马车的队列却从人群里驶出,正好挡住了燕夙炀的视线。

他蓦地烦躁起来。

身旁有人尖细地偷笑起来,絮絮私语在燕夙炀身旁传播:

“是晏家的马车来了吧。”

“晏家小娘子也在车上,看,从帘下露出了一片裙角。”

一个身形纤细的少年从晏家小娘子的车上跳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将那片裙角送回帘内,吝于让旁人多看一眼。

而另一辆马车上下来了一个高挑文雅、容貌如桃花般明艳的青年,他走到晏家小娘子的马车前,俯身隔着马车同车内的少女说着什么,看他神态温柔,如对待什么绝世珍宝一般,羡煞了旁边偷偷看的姑娘大婶。

“这个晏家小娘子果然跟大家说的一样,收集的都是美男,真是好色!小小年纪就左拥右抱起来了。”

更有人骂了起来:“太不要脸了!晏家也真是不行了,竟养出这样的女孩儿也不管吗。”

大家都愤愤不平起来,而他们的愤恨之中有多少嫉妒的成分,那就说不清了。

“也不怕污了酒神的眼!你这个姓晏的小娘子,还不赶紧带着你的脔宠滚回去!”

不知哪个胆子大的,仗着人多喊了起来。

弘看起来像是能咬死人,欲前去寻仇的脚步被江婠轻轻一声唤住了。

许分云的脸色也很难看,他低声安慰道:“愚人之言,婠娘不要往心里去。”

一声轻笑从马车内内传出,江婠轻快道:“许先生不用替我担心,他们不会一直这样的。人言可畏,但人言也是最容易被引导的,越是愚昧,越是如此。”

许分云目露欣赏:“婠娘小小年纪就看能看清楚这一点,实在难得。”

此时鼓声忽然激昂起来,之前在石滩上的巫师登上了高台,歌声变得苍凉悠远。

人群登时喧嚣起来——神女也登场了。

神女肤色白如乳酪,身着一袭圣洁的白裙,长长拖地,发型简单,但缀满了鲜艳芬芳的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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