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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少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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甸州城中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变化,这种感触对于居住在城南的居民来说则更加深了。

那栋久未住人的老宅翻新入住了新主人, 挂上了晏宅的牌匾, 然后日日都有从远方来的车马停到晏宅外。

那些礼节周到、文质彬彬的家仆进进出出,一开始他们脚步匆忙,手里拿着信件, 行色匆匆多一刻也不停留。

然后忽然有一天, 有两辆大车停在了晏宅外。

然后从车上走下来了十多个举止文雅, 仪态端庄的婢女, 一颦一笑都似被□□过一般, 柔而不媚,不失规矩。

接下来的日子里, 送进晏宅里的有时是金银器物、有时是案几家具,无一不是古朴典雅, 透着极高的审美。

有一度城南居民的爱好就是蹲在晏宅外,看今天又有什么好东西让他们长长眼界。

晏宅中, 原本空荡荡的书房已摆满了千金难求的孤本, 紫徽的墨、雕山水的蓝宝砚, 还有——江婠轻轻抽动鼻翼, 似笑非笑——还有这名贵的香, 正是燕家那批波斯货。

一个相貌只称得上清秀, 气质却很有书卷气的女婢在案头红袖添香。

从书房窗户向外看去,一个皮肤被晒得发亮,却很精神的老汉在修剪着花草。

这一切都是晏家主动送来的。

她与晏白浪父女相认后,晏白浪就修书告诉了本家。

这对于晏家来说不啻于一个重磅消息。

他们晏家有后代了!

老独苗晏白浪对江惜矢志不渝, 任晏家如何逼迫,都没有再娶。于是晏家本家几十年来,竟都没有一个新婴孩出生。

晏白浪认回了江婠,虽是个女孩,但晏家已顾不得了!

多年斗争,晏家已经彻底放弃让晏白浪这个一头扎牛角尖里的家伙承担起传宗接代的任务了。

而江婠成为晏家血脉的唯一继承者。是女孩又有什么关系,到时候找个上门女婿就好了嘛!

晏家的老人们喜气洋洋,立刻召唤晏白浪带着江婠回家认亲。

可是晏白浪这个气死人的牛脾气,他说女儿不习惯高门大户的森严规矩,所以他要陪女儿留在甸州住一阵子培养感情,死活不愿带着江婠回家。

晏家老人们恨不得晏白浪现在就在他们面前,好让他们拿拐棍抽几下。老人家也想要和孙女儿培养感情好吗?

跟晏白浪较劲了那么多年,他们也知道晏白浪一旦打定主意,就不会再改,所以也只好认了。

听说江婠要在甸州住一段时间,自然不能委屈了他们的孙女,好使的物件、好用的奴仆,统统都送过去。

江婠她本来对未来的计划是苦心经营过上小康生活,没成想却抱上了亲爹的金大腿。

江婠将随便看的书放在一边,看向正端坐案头写信的晏白浪。

“阿爹。”她喊道。

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晏白浪顿时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慌张茫然地四顾,待他看到江婠时,长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道:“女儿你一眨眼都长这么大了,我还真不适应。”

江婠笑:“我也不适应突然多了个这么老的阿爹啊。”

晏白浪倒吸一口气,不可置信地捧着自己的脸:“我老吗?没有吧!有位翰林学士还想将他小女儿介绍给我呢……”

说到这里猛地停了下来,很有生存欲地瞥了眼江婠脸色,硬是转移话题道:“这几日忙乱事多,女儿你自搬来此地后就没有好好看过这个地方吧?”

“甸州风景不比江南秀美,但也有波澜壮丽之美。我带你骑马玩去吧!”

“可……我不会骑马啊。”江婠眨眨眼。

晏白浪一怔。

晏家无论男女,骑术都是必修的一门课。

江婠虽也是晏家的孩子,却从小流落在外。江婠隐瞒了系统和她刻意攻略燕夙炀的部分,将她作为婢女随燕夙炀到燕家,又想办法自己逃走的经历统统告诉了他。

晏白浪不觉得自家女儿嫁给燕夙炀就是他的人了,毕竟也没洞房过不是?他也不觉得江婠逃跑有什么不对。

女儿被卖不是她愿意的,还好她逃了,不然他不知何时才能找到她!

总之,女儿做的选择都是对的,晏白浪无条件支持。

只是相处的这些天里,总有些比如骑马这样的小事,无时无刻地提醒他,他不在的这些年,没有一个人真心地照顾年幼的婠娘,她无依无靠地长大,不知吃了多少的苦。

晏白浪总觉得,现在就算把全天下都捧到婠娘面前,也不能弥补。

晏白浪强烈要求要教江婠骑马,想想这也是重要的生存技能,十分有必要掌握一下,江婠就应了。

晏白浪顿时兴奋起来,道:“甸州朱氏与晏家有旧交,他家在此有个不大的马场,倒有些好马,来婠娘,我带你去。”

能与晏家相交的,自然也不是平凡人家。

晏白浪带着江婠,十名婢女奴仆,家丁若干,浩浩荡荡驶向城郊的一栋别院。

别院的主人朱喜,亲自在通向别院的路口迎接。

马车停下时,江婠就听到了朱喜豪爽的声音自外传来:“晏兄,咱们可是许久不见了!”

晏白浪忙下车,跟他这位旧友叙起了旧,听起来似乎在晏白浪离家游历时,曾跟这个朱喜同行过。

江婠盯着晃了两下,又静止下来的竹帘,好笑地摇了下头,晏白浪又忘记他现在多了个女儿了。

她自己打开帘子走了下来,朱喜见了不禁愣住:“这位是……”

晏白浪语气平平,实则炫耀道:“这是小女婠娘。”

“哦哦!”朱喜瞪圆了眼睛,晏白浪失女之事他多少了解一点,当下也没有多问,只单纯地为晏白浪高兴,抱拳道:“恭喜恭喜,令嫒果然像极了你。”

晏白浪顿时乐了:“当真像我?果然不只有我一人这么觉得!”

“久别重逢,又遇上你与女儿相认,可值得好好庆祝一番!来来,今天我就为你破了那坛我舍不得喝的好酒!”

不是说好了来骑马吗?

江婠扯了扯晏白浪的衣襟,给他一个疑问的眼神。

晏白浪竟看懂了,趁朱喜不注意,小声对她道:“我与朱喜长久不见,交际应酬是难免的,总不能上来就直接问人家要马吧?”

道理她都知道,可是……江婠面无表情地看向被朱喜叫出来的他的一屋子女眷,显然是特地派出来对付她的。

她没兴趣跟这些女人周旋啊。

晏白浪小心翼翼觑她脸色:“以后你便是晏家的女孩了,平日来往的对象也不再是贩夫走卒之流了,阿爹我虽不在意,只是外人看来你毕竟是个名门闺秀,所以难免会用名门闺秀的要求来对你。你若是不喜欢跟她们玩就装哑巴少说话,阿爹早点带你骑马去。”

就跟春节聚会要面对七姑八婆一样逃也逃不过,忍一忍就过去了。江婠勉强点了点头。

晏白浪忽然不放心起来。

通过江婠的讲述,他已知道女儿从小是在怎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她幼时那恶婢不知如何欺凌虐待她,待她被卖到刘家,又是被当做奴仆使唤,何曾过过好日子!

并没有接受过晏家的教育和照料,又如何能做出晏家闺秀的模样?

女儿不会受欺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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