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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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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间,地痞流氓们都已横尸在婚房中。只剩下鼠目妇人,吓得瘫软在地上,两股颤颤。

空林转着匕首,他神情平静,鼠目妇人却好像看到魔鬼一样,抖得无法说话。

“她呢。”空林问。

燕夙炀不假思索道:“也杀掉。”

“我不杀女人。”空林说。

燕夙炀看了他一眼,说:“无妨。”

“她已经吓死了。”

江婠趴在燕夙炀胸前不肯离开,侧了侧首看向鼠目妇人。

果然看到她脸白得像一张纸,双目惊恐地凸出,竟是被燕夙炀那句“也杀掉”给生生吓死了。

杀人,空林是专业的。

处理尸体,也是。

他将尸体拖了出去。

根据系统的提示,燕夙炀的好感度提升了5%,虽然相对于她费的功夫,这5%看起来不高,但却很重要。因为他对她提高的并不是好感,而是怜惜。

她可是做足了戏,甚至真的感到了几分委屈。

正是出于怜惜,他才容忍她靠着他。

江婠在他衣襟上蹭着脸,颇为自得。

然后她就被他提溜着衣领扯开了。

燕夙炀不耐烦地:“别傻站着,去给我端烤火盆进来。”

江婠在心里朝他竖了个中指,默念人设不能崩。她握住他冻得像冰碴似的的手呵了呵气,心疼道:“真是要冻坏了,大郎快进被子里暖暖,婠娘这就给你点盆火来。”

踩着一地的血迹,江婠坦然自若地端着火盆进房来。燕夙炀已经上了床。

之前虽说是装病,但也有一半是真的。他的身体确实不好,这一夜又是受凉,又是耗费心神,额头又烧了起来。

燕夙炀靠在床头,垂着眼淡淡地看她忙东忙西地收拾杀人现场。事情一了,他透支的精气就泄掉了,看起来精神十分不济。

江婠收拾完,想了想,还是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于是微红着脸蹭到床边,捏着帷帐含羞地瞅着燕夙炀,娇声娇气道:“今天婠娘跟大郎就是夫妻了,婠娘……是该睡在新房里的……”

燕夙炀立刻道:“不行!”

他冷冷瞥她一眼,说:“今天的婚礼未成,算不得夫妻。”

江婠委屈道:“可是郎君……”

燕夙炀喝道:“闭嘴,以后也不许喊我郎君。”

一时岔了气,咳了起来。

成功逗到他让江婠觉得颇为快乐,她弯了弯眼睛,嘴上却失落道:“好吧……婠娘听大郎的。”

燕夙炀对女人的抵触没有那么容易消除。他能让她在他胸前趴一会儿已经是了不起的突破了。

饭要一口一口地吃,攻略要一点一点地做嘛。

第二次目睹杀人,江婠已经毫无心理负担。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甚至还有心思慢条斯理地对镜卸妆。

也许等这个游戏通关,她会发现自己的更多面。江婠心想。

第二天刘氏夫妇醒来,发现一切如初,儿子躺在床上生着病,婠娘在院中做着活,除了家中那些喜气的装饰,他们差些以为昨天的婚礼和抢亲都是一场梦。

刘氏指着江婠见鬼似的说不出话来:“你……你……”

她咽了口气,说:“你怎么回来了??”

江婠说:“我舍不得娘……还有大郎……所以我就逃回来了。”

刘氏满腹疑窦,出去多方打探,却得到了鼠目妇人和那几个地痞流氓失踪,而与她相依为命的儿子至今仍在昏迷中的消息。

刘氏心里多少清楚这跟婠娘脱不了关系,但回了家,却照旧过日子,只字不提这事儿。

空林把尸体处理得太好,衙门虽然疑心跟刘家有关,但却始终没有查到什么证据。街坊邻里虽然有些闲言碎语,但跟自家没关系,也没人管这蹊跷事。

日子虽然看起来照旧,但刘氏的心中却直犯嘀咕。

熄了灯,刘氏在被窝里跟刘真悄悄说话:“你说——大郎跟婠娘的婚事,是算成了还是没成?”

刘真闷闷道:“办都办过了,虽然没办完,凑合着也算成了吧。”

刘氏说:“我寻思着也是这么回事。那该让婠娘搬到大郎房里了吧,大郎虽然能起身了,饭也渐渐能多吃几口了,可还是不怎么好,晚间最好有个人照顾。既然成了亲,不清不楚地分居算怎么回事。”

刘真说:“那明儿你收拾收拾,让婠娘搬过去吧。”

刘氏应了一声,随即展望了起来:“等大郎身子好了,说不定很快就能给咱们生个孙子了。”

刘氏的心中点燃了对大孙子的熊熊热情,第二天一早,刘氏就迫不及待地对江婠下命令道:“把你房中的东西都搬到大郎屋里吧。”

江婠愣了愣,刘氏当她害羞,便压低了点声音,说:“你已经成过亲了,要学着怎么为人妇。”

江婠心里有点惊奇。她本来对下一步要怎么做还没什么头绪,没想到正打瞌睡,刘氏就送来了枕头。

江婠低下头细声应了,回房间捡了些个人用品,抱着去了燕夙炀的房间。

刘氏正陪着半躺在床上的燕夙炀说话,见江婠抱着满怀的东西踏进来,他立刻警惕地狠狠瞪向她。

刘氏忙道:“娘看你晚上睡得不踏实,让婠娘睡过来照顾你。”

燕夙炀的目光就转而瞪向了刘氏,他压着脾气,说:“我不习惯有人睡在我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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