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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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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的哭声从房中传了出来。胖男子担忧地靠近,小心翼翼问道:“妹妹,你可是饿了渴了?”

细细弱弱的声音哭道:“我好冷。”

胖男子想起这房子本来用来堆杂物的,是临时收拾出来用来关江婠的,自然也没给她准备什么取暖的家伙。

他又想起妹妹娇滴滴的样子,怕是真的禁不住冻。

再说,如果冻坏了,那也卖不出好价钱了哇。

胖男子忙道:“我给你搬个火炉进去。”

他将自己房中的火炉搬到她房前,取出钥匙开了锁。

江婠抱着双膝坐着,下巴埋在双膝间,用一双明眸默默地看着他。

胖男子顿时心软了。帮她点了炉子后仍不舍得离去,搓了搓手,涎着脸问:“妹妹可觉得暖和点了?”

她嘤地一下,泣道:“房间里好黑,我好害怕。”

别家小娘子对胖男子总是连讽带嘲的,他甚少遇到小娘子对他撒娇,于是手足无措起来:“这、这炉子点起来了,不是就亮了吗?”

“可……我想有人陪着我嘛。”江婠娇声地斜睨着他。

他哪里经过这等阵仗,吭哧道:“那、那我就陪着你吧。”

娘让他看着她别让她跑掉,他现在亲眼盯着她,也算听了娘的话。他想着,扭扭捏捏地坐在了她身边。

她身上香喷喷的,可真好闻啊。

胖男子有些晕乎乎的了。

“哎呀,我的玉佩掉在床下了,你能帮我捡起来吗?”

面对她水润润的大眼睛,他哪里还说得出“不”来,他挪动肥硕的身躯,肚皮上的肥肉挤成好几层,让他弯腰的动作做得十分艰难。

可别在妹妹面前出丑,抓住地上的玉佩的时候,他想到。然后一阵风袭来,后脑勺受了重重一击。

胖男子捂着脖子怒吼着回头。他那娇滴滴的妹妹手中拿着从床上抽出来的一根木棍,站在床上说:“FUCK。”

他后颈的肉太多了,把她那全力一击的力道卸掉了不少。

在胖男子嘶吼着朝她伸出手时,江婠用尽全力,往他脑袋顶上也来了一棍子。

胖男子耳鸣嗡嗡响起,竖起了斗鸡眼,定了片刻,往前栽倒,面朝下趴在了床上。

江婠扔掉棍子,跳下床,没有半分迟疑地跑出了大开的房门。

雪仍在下,且越发大了。

穿着嫁衣的女孩在风雪中奔跑,身上的环佩相互碰撞叮当作响,却湮没在风声中。

天色已暗,这种天气,大多人早早就回了家,零星几个路人,身形被纷纷落下的鹅绒大雪遮掩得依稀不明。

也无人注意到一个夜奔的新嫁娘。

然而雪地之上,却清晰地留下了一串小巧绣鞋的脚印。

雪夜中的平桥街寂静无声,街坊邻居都早早地钻进被窝里取暖了。厚厚的积雪遮盖住了白日里的那场闹剧留下的狼藉。

江婠跑回了刘家,院子中为婚礼装点的红色绸缎、大红灯笼都还未取下,映着雪色红艳艳地引人注目。

燕夙炀房中萤萤一点孤光,她喘着气,闯了进去。

“大郎,我回来了!”

料峭风寒夜,燕夙炀却坐在桌前,他身上披着一件半新不旧的棉披风,手持一卷书,脸上惊诧之色一闪而过。

他定定地凝视着江婠,不自觉地长身而起。

江婠戴满珠钗的头上落满了白雪,嫁衣裙摆上亦沾了许多雪在上面。她的脸冻得红扑扑的,因为疾奔而气息急促。

然而她却是在对他大大地笑着,双目盛满了光彩。

燕夙炀收敛了表情,就好像她突然的出现一点也不足为奇一样,淡淡问:“为什么回来?”

江婠的心砰砰跳着,既是因为一路的奔跑,也是为了即将开始的表演。

她朝他走进了一步。

“因为,”她说,微弱的烛光下她却如自愿献身的圣母一般散发出光辉:“我要嫁给大郎。不仅仅是为了给大郎冲喜,更重要的是,婠娘喜欢大郎,这辈子,婠娘只想嫁给大郎一个人。”

江婠展颜一笑,笑容甜蜜温暖:“大郎,今天是你我的成亲之日,还有对拜之礼未行呢。”

她握住了他的手,将他拖到了门口。

燕夙炀扭着脸眼也不眨地看着她,虽然面无表情,却并没有抵触。

门外漫天飞雪,江婠握着他的手,说:“以此瑞雪为证,婠娘愿嫁与景郎为妻,此生付予,结发为伴,虽死不悔。”

她咬了咬唇,鼓足勇气、含羞地伸出手,从他松松的发髻中抽出一缕黑发,低吟道:“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她亦扯下自己的一缕发,与他的打成一个结。

“以后,婠娘就可以叫大郎郎君了。”她抬起眼眸,深深地望入他的眼中。

燕夙炀的眼眸极黑极冷,却看得江婠的身子都发软了。

系统:【好感度提高10%,当前好感度-27.5%。】

成功了!

燕夙炀的一生是被抛弃的一生,他虽然并未表现出来,对不离不弃的誓言内心深处还是无法拒绝。

江婠心里一松,四肢彻底失去了力气。她软软地倒下,跌入了燕夙炀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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