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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番外篇 (3)轻狂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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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同嫣儿的那场风月大婚大抵是过了三月有余后,那一日恰逢二十四节气中的大雪,况且也当真是极巧,那一日的确也是一场鹅毛大雪在整个盛城的天际都飘落纷飞得分外纷纷扬扬,此景当真也是美不胜收,而且那日,整个盛城所栽种的数千株梅花居然也是全都一起凌寒盛放,枝头独自傲雪抱香去了。一时间,疏梅的如此盈盈暗香便浸润满了整个盛城,远远望去,竟也已然是一片无比嫣红的梅花花海,此景也当真是百年难遇,万分惊艳。

“恰逢大雪之日,又恰逢如此一场初雪催放开了满城红梅,此景当真乃是旷世奇景,天赐的祥瑞,少夫人腹中的这对龙凤双胎,日后怕也会是人中龙凤,抑或也会是天赐的祥瑞啊。恭喜枫少爷,贺喜枫少爷!”尉迟府中的医师替嫣儿把完脉后,笑意盈盈地冲着我边作揖边朗声祝贺道。

我的嫣儿最近的精神倦怠,不思饮食,原来都是这般有了身孕的缘故。得知嫣儿有了身孕的那夜,我紧紧地拥着她,是那般极为甜蜜地在她耳边悠悠轻叹道:“这下子啊,可真是得多想一个名字啦。不知道他们是会生的像你多些,还是像我多些……”

而嫣儿却是如此万般不满地轻轻掐了掐我腰间软肉,柔声娇嗔道:“阿枫我可告诉你,老娘才不想生两个眉眼长得跟你如出一辙的小少爷和大小姐,待到他们长大后,一定也会是有那般多的狂蜂浪蝶,又抑或是纨绔子弟一群一群的上门来提亲,老娘可是会嫌烦的。”

我将左耳极轻极轻地贴在了嫣儿那现如今还尚且未有半分隆起的小腹上,眼底满满充斥着的也都是浓浓的欢喜与爱怜:“宝贝,为夫觉得,我们的女儿名字中也一定要有一个嫣字。”

嫣儿歪了歪头,不解地冲我嘟了下嘴道:“唔?为什么?”

我复又一把揽了她入怀,下巴抵于她的唇畔轻声笑道:“嫣字自古以来可便是如此形容女子容貌美丽的字眼,所以嫣儿,你才会生的这般好看,好看得当初只是一眼就如此蛊惑了为夫的这整颗心。”

闻言,嫣儿的双颊便立即迅速绯红,只见她窝在我怀里咬牙切齿道:“那她的大名就叫尉迟宿嫣好了,宿,就是取之双宿双飞的含义……”嫣儿的声音复又低下去,语调极轻道:“这可是嫣儿毕生夙愿。”

音落,我闻之轻笑:“夙愿沉沉,那我们的小少爷的名字便叫尉迟夙沉,好不好?”

“好!”她依偎在我胸腔前娇软地偷笑着,我便俯首,去轻吻她的额头,只是嫣儿那小家伙乖乖让我亲了一下之后,就轻轻掐了掐我腰间软肉,又在我耳畔呼着热气道:“阿枫你若是生在古时候,必定会是个因过度沉溺酒色而误了国的昏君,就等着背负世人对你的千古骂名吧。”

“啧啧,小傻子,错了错了,真是大错特错,想为夫哪里是过度沉溺过什么酒色?”我复又揽了她入怀,食指指尖在她的唇畔上极轻极轻地逗留着:“傻嫣儿,为夫现如今可是要郑重其事地告诉你,夫人可给为夫听好了,也可要给为夫记好了,为夫向来只不过是非常地沉溺夫人的美色而已。”

“况且,就算为夫当真是因过度沉溺酒色而误了国,也当真是在青史上作了个背负世人千古骂名的昏君,那世人们想必在给为夫背负上千古骂名的同时,也都必定不会忘记了这位昏君的深情,毕竟那般的弱水三千,他这一生到底也只是独独取了一瓢饮……”

得知嫣儿有了身孕的喜讯那日之后,嫣儿便护着她自己日益隆起的小腹,开始深居简出。而我那段日子也是几乎将整个盛城的全部政事都全权交于了小烈打理,再也没有过问半分。一心陪着自己还尚且是新婚燕尔的少夫人,一时间整个盛城也是议论纷纷,听闻未出阁的姑娘们都是好生羡慕嫣儿,也都道枫少爷待自己新婚燕尔的少夫人如珠如宝,那当真是百般宠爱,也更当真是千般纵容。那段日子里,有时我也会想,或许那夜嫣儿也并没有说错,我若是生在了古时候,也真是极有可能是个因过度沉溺酒色而误了国的昏君。不,错了,不是因过度沉溺酒色,而是因过度沉溺夫人美色。

只是很久很久以后,我再度回忆起了嫣儿,也再度相应的回忆起了往昔这一切之时,又是忽的记起,儿时我还尚且在书院读那般古今圣贤之书时,也曾是听自己的先生讲过一句古话,暴福不祥。先生自己似乎也是一位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毕生姻缘之人,只见他微微阖上双眸,用右手极轻极轻地抚着自己的胸口,语调都在微微轻颤地冲底下坐着的学生们道:“诸位今生若是也可有此幸,觅得自己可以相伴一生的那位良人,也必定是要切记老夫今日所教授大家的这一句古话,暴福不祥,自古以来,暴福就绝非会是什么好兆头,切记不可太过于得意忘形,必定要当心悲从中来,也更要当心福祸相倚。”

先生教授我们这句古话之时,我是根本就不相信此话半分的,甚至对此话还有些不屑一顾,此生若当真是有幸可以觅得一位可以相伴一生的良人,拥有一段如此绝美的良辰姻缘,那可当真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怎么还能说,这是祸呢?

只是如今,我也终是该信了。果然,总有些时候,天意和命运根本就是忤逆不得的,也绝非是我这小小的一己之力便可以妄想改变半分。

嫣儿的身孕大抵是刚足七月之时,那一日的黄昏是那般格外的晦暗难分,莫名其妙便惹得人万般的心燥,一切都仿佛像是透着雕花琉璃一般的朦胧。我抱着身姿已然是无比丰盈的嫣儿坐在窗边,看最后一丝夕阳的余晖也渐渐地全部隐没在尉迟府那般精致华美的碧瓦朱墙间,有海棠的枝桠轻柔地探出了我们卧房的窗际,被海棠花压得有些低垂的姿态犹如那般染尽了春红的垂死蝶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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