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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出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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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姑娘被带来佛堂后,良妃娘娘便去了养心殿,原是想请皇上出面救姑娘的,无奈谢贵妃从中作梗,只怕现在还在养心殿外跪着呢。”

听得金粉如是说,潘爱子不由暗自松了口气。

眼下,在这后宫之中,皇后与太后已经让她应接不暇,若是再多个敌人,当真是乏术了。

“姑娘怀疑,昨日落水,是良妃有意为之?”

没吃几口便饱了的夏蝉放下手中碗筷,皱眉问道。

“应该只是巧合吧。”

“姑娘,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恩。”

简短答应一声,潘爱子起身步到房门前,身子依着门柱而立,视线落在不远处、正开心的数着手中银子的守门太监身上,语声平稳的开口道:

“金粉,眼下后宫之中,是否已是贤贵妃掌权了?”

面露惊讶敬佩之色,金粉忙不迭的点头道:

“是。”

“哼!”

冷哼一声,潘爱子将视线收回,落在茶几的清粥小菜上,面无表情道:

“将这些东西都收了吧。快些回笼香阁,往后吃的,就让拓跋君豪夜半时分送过来吧。”

虽不知潘爱子为何会如是说,但心知其所说之言必有原因,金粉拿了食盒,便将粥菜悉数收好,然后朝潘爱子行了礼,便匆匆关门离去。

“夏蝉,点香,礼佛。”

简单的交代毕,潘爱子便双眸低垂,行至蒲团前跪下,若是她估计没错,过不多时,就会有人上门拜访了……

时至正午,阳光照进室内,多少驱散了些寒意。

跪的双腿有些发麻,正欲坐下来揉揉膝盖的潘爱子忽听得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遂慌忙跪正了身子。

房门不一会便应声而开,侍候在潘爱子身旁的夏蝉看清来人的面貌,忙恭敬上前,行礼道:

“奴婢参见贵妃娘娘,娘娘吉祥。”

“恩,这没你的事了,到外头候着吧。”

虽说放心不下潘爱子,然碍于贤贵妃的身份,未免给潘爱子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夏蝉犹豫片刻,终究还是福了福身,关门退出。

寂静的室内,一跪一立,两人均不曾开口说话,气氛不免显得有些诡异。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究按耐不住性子的谢思琴缓步行至潘爱子身旁,缓缓蹲下身子,语声颇有些愧疚的自责道:

“爱子妹妹,让你受苦了。”

谢思琴心中打的是何如意算盘,潘爱子一瞧便知。

眼下她只是暂定公孙蓉儿管理后宫而已,若是要真正大权在握,势必要多拉拢后宫之中有品级的妃子。

此刻的惺惺作态,无非只是想要博取好感罢了。

“太后让嫔妾在此静心思过,为的是要嫔妾往后行事知分寸,谈不上什么苦。”

苍白的容颜没有半分情绪波动,潘爱子语声淡淡道。

见潘爱子反应冷淡,自讨没趣的谢思琴倒是依旧沉得住气,神情依旧热络道:

“爱子妹妹您放心,不出两日,我就去恳求太后,要她免了对你的责罚。”

“那嫔妾就多谢贵妃娘娘了。贵妃娘娘,佛堂清冷,您还是早些回去吧,免得冻着。”

对谢思琴的虚情假意,潘爱子心下着实厌恶的紧,然面上则却应对的很是客套。

“那我就先告辞了,爱子妹妹,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勉强维持脸上的笑意,谢思琴说罢,便站起身子,当与潘爱子背对而走时,端庄秀丽的双眸之中闪过阴毒之色,心中更是暗道,迟早有一日,她必会除掉潘爱子。

黄昏,夕阳的余辉染红了天际。

佛堂内,跪坐在蒲团上的潘爱子双眸微垂,手中捧着一本佛经,兀自细细诵读。

无所事事的夏蝉趴在窗前,眸中充满期待与担忧之色。

也不知良妃娘娘见到了皇上没有?眼瞅着天都快黑了,也不见皇上来接夫人回笼香阁。

这笼香阁白日里有阳光照着,倒也暖和,但到了夜晚,便冷的似冰窖一般。若是再待一晚上,夫人娇弱的身子怕承受不起了。

“夏蝉,香快烧完了,续上吧。”

闻得身后响起潘爱子轻柔的嗓音,夏蝉答应一声,跑到供桌旁,拾起三支香点着,插入金色的香炉内。

“姑娘,你说良妃娘娘能请到皇上过来吗?”

“不知道。”

揉着微微有些发酸的脖子,潘爱子轻轻摇了摇头,简短道。

听闻皇上这几日政事繁忙,几乎没出过御书房,就连用膳也都是由太监们送进去的。御书房所在的庭院外,素来有重兵把守,一则是防止外贼盗取机密;二来也是阻挡后宫嫔妃,彻底遵循老祖宗定下来的后宫不得干涉政事的规矩。

若是猜的没错,良妃昨儿个应该是跪在院外的,若是通报之人经有心人授意,故意怠慢,只要皇上不出御书房,哪怕她跪到天荒地老,也是没用的。

况且,良妃与她素日里也没有太多的交情,想来这会子应该回宫歇着了。

“咳,咳,咳……”

突然觉得嗓子有些发痒,忍不住剧烈咳嗽的潘爱子慌忙自袖中摸出绣帕,掩住略显苍白的唇,小脸呈现出异样的潮红。

夏蝉急忙伸手轻拍潘爱子瘦弱的背脊,替其顺气,直至她止住咳嗽,正欲问其身子感觉如何,视线接触到她手中展开的秀帕,顿时被吓得面无血色,惊呼道:

“姑娘。”

雪白的秀帕上,殷红点点怒放,好似红梅开在雪地上,瞧着着实让人触目惊心,潘爱子心下一沉,面上则依旧不动声色,只是嘴角浮现一抹清浅的笑,抬眸望着夏蝉,宽慰道:

“无妨的。”

“怎么可能不妨事?”

鼻子一酸,豆大的泪水自夏蝉的眼中滑落,语毕,不待潘爱子反应过来,便急急冲到窗前,朝着院内的太监声嘶力竭的喊道:

“来人啊,快唤太医,夫人咳血了,夫人咳血了。”

正在庭院内闲扯的太监闻得夏蝉的呼声,只是轻飘飘抛来一句话:

“姑娘,没得太后准许,奴才不敢。”

“好你个狗奴才,若是夫人有个三长两短,你担待的起吗?”

火冒三丈的夏蝉横眉怒目,厉声呵斥,换来的却是太监冷漠的应对。

“夏蝉,算了。”

单手轻抚胸口,潘爱子只觉得胸闷的紧,还隐隐作痛,像是有针扎在一般,语声却极力保持平稳。

后宫之中,素来拜高踩低,世态炎凉,那些个奴才也是见风使舵罢了。

“姑娘……”

泪水横流的夏蝉快步行至潘爱子身旁蹲下,将她瘦弱的身子拥入怀中,泣不成声。

“没事的,真的没事的。夏蝉,我有些累了,先睡会。”

只觉得眼皮子渐渐变得沉重的潘爱子语声减低,最终沉沉睡了过去。

夏蝉不敢乱动,生怕惊扰到潘爱子休息,心下则早已焦急不堪。

昨儿个,夫人在湖中泡了冷水,又烧了一夜,加之长年忧思,若是她没有猜错的话,姑娘很可能得了……

拼命的摇了摇头,打消心中不好的想法,夏蝉双目望向供桌上,慈眉善目的观音像,无声祷告不已。

夜半时分,烛光摇曳,室内暗暗沉沉一片,寒意逼人。

夏蝉紧紧的拥住潘爱子,希望能够借自己的体温让她觉得温暖些,然听着潘爱子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瞧着她越发潮红的脸,心下的恐惧便逐渐加重。

白日里,她记得姑娘和金粉说了,要其转告拓跋君豪,每日夜里来送吃的,可眼下三更都快过去了,为何迟迟不见拓跋君豪的身影,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不成?

正当夏蝉胡思乱想、心慌意乱之际,关上的窗户被人推开,一股寒风铺面而来,一抹矫健的身影跃入室内,令夏蝉欣喜不已。

“拓跋公子,你总算来了,快些救救姑娘,快些救救她。”

迅速将窗户关上,提着食盒的拓跋君豪三步并作两步行至夏蝉二人身前,借着烛光,瞧清潘爱子的样子,浓黑的剑眉顿时锁的死紧:

“今儿个凌晨我离去时还好好的,怎么先下就成这样了?”

伸手触摸潘爱子光洁的额头,烫人的温度着实令人心惊不已。

“黄昏前,姑娘还好好的,看了一日的佛经;黄昏时,她便咳嗽不止,还,还咳出了血。”

说着,泪水再度滑落夏蝉满是担忧的双眸。

“咳血?你换太医了没?”

“奴婢让庭院里的公公去唤,可他们说没有得太后准许,不敢,怕受责罚。姑娘也不让奴婢与他们争辩,只是让奴婢抱着她休息。”

“该死。”

听罢夏蝉所说之言,拓跋君豪锐利的双眸之中闪过浓浓的杀意,恨恨低咒罢,便对夏蝉道:

“你好生照顾着夫人,我去去就来。”

如来时般,拓跋君豪跳出窗户,直奔入夜幕之中。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感觉口干舌燥的潘爱子悠悠醒转,哑着嗓音,发出虚弱的嗓音:

“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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