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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保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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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竹姐姐,其实你要是觉得陪着我闷的话,大可以回笼香阁。我保证,一定不会闯祸。”

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潘爱子嘴角浮现出一抹灿若朝阳、甜如蜂蜜的笑,举手信誓旦旦道。

寒竹撇了撇嘴,面露不屑之色,摆明了是不相信潘爱子。

“她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相信你啊!”

一道慵懒低哑的嗓音突地响起,随即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自不远处的假山后步出,谪仙般光芒四射的容颜令潘爱子与寒竹双双张大了嘴,眸中除了惊艳之色再无别的。

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似刀裁,眉目如画。

经暖阳映照,男子长长的卷翘睫毛宛如镀了层薄薄的金粉,越发衬得其好看的桃花眸明亮动人。

“呵呵,看两位姑娘的样子莫不是喜欢上我了不成?”

轻浮的言词自男子口中说出,却没有给人半分冒犯唐突之感。

“是啊!你长得这么好看,相信见过你的人都会喜欢你的。”

相较于寒竹的羞涩扭捏,潘爱子倒是落落大方道。

男子微微愣了愣,眸中闪过一丝诧异之色。

他在宫中生活了十几年,见过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即便再爽朗大方的女子也不会像眼前这长相甜美可爱的女子这般不知羞的将爱慕之情直截了当的诉诸于口。

“呵呵,有趣,实在有趣。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名寒竹,她叫爱子。”

气质高贵的男子未曾理会寒竹,只是笑盈盈盯着潘爱子瞧,直到见其点了点头,方笑意盎然道:

“爱子,很好听的名字,本王记住你了,有缘再会。”

语毕,不待潘爱子问些什么,便径自转身,大步离去。

望着男子渐行渐远的背影,寒竹气得直跺脚,面有怒色的将潘爱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一番后,恨声道:

“你究竟有什么好?为什么小姐、皇上、王爷都待你这般好?”

不知寒竹在气些什么的潘爱子,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面疑惑道:

“寒竹姐姐,你说蓉儿姐姐对我好,爱子心中自是明白。可是你说皇上和王爷也对我好,究竟从何说起?”

“哼,你装傻充愣的本事倒是厉害的紧。只不过你别忘了,在宫中招蜂引蝶可不是什么好事,迟早有你好果子吃。”

冷哼一声,寒竹面露讥讽之色道。

“寒竹姐姐,爱子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可是爱子自问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你要这样咒爱子?为什么?”

面对寒竹的一再挑衅,忍无可忍的潘爱子厉声质问道,因着情绪激动,小小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从小到大,你就会装可怜,博同情。你那些伎俩,旁人会被你骗了,我寒竹可没那么好骗。这御花园也逛完了,是该回去了。”

面露不耐之色的寒竹噼里啪啦说了一通之后,也不管潘爱子是否会跟着自己,转身朝“笼香阁”所在的方向行去。

晚霞绮丽多姿,倒映在潺潺溪水中,碎成点点光芒,似无数金纸随波逐流。

巨大的太湖石错落有致的摆放在溪旁,石上草中落红片片,风过,满目桃花飞舞。

蜷缩着小小的身子,坐在太湖石上静静望着眼前缓缓流淌而过的溪水,潘爱子只觉得很是孤单,思亲之情溢满整个心胸。

双眸雾气氤氲,模糊了眼前的景象,鼻子一酸,泪水静静滑落稚嫩的小脸。

“子儿,怎么哭了?”

醇厚而又略带心疼的嗓音似穿透乌云的阳光,暖暖地落进潘爱子的耳中。

“谨哥哥,谨哥哥……呜呜。”

回首见是薛谨之,潘爱子跳下太湖石,似乳燕投林般,扑入薛谨之的怀中,放声大哭。

“子儿,到底出什么事了?告诉谨哥哥,好吗?”

强而有力的右臂圈住潘爱子小小的身子,左手轻抚她光滑如丝缎、乌黑似泼墨的青丝,薛谨之剑眉微蹙,面有焦急之色道。

“谨哥哥,子儿知道你很厉害。子儿想出宫,你帮帮我,好不好?”

闻言,身子猛地一震,不敢直视潘爱子那双充满期待与信任之色的晶亮眸子,薛谨之微微侧首,将充满复杂之色的视线落到别处。

爱子是这充斥着明争暗斗、冷漠无情的皇宫中唯一能够让他觉得安心与温暖的人。

而今的他就像溺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了浮木,又怎么可能轻易放手,而将自己再度置于冰冷孤单的深渊之中。

“子儿,对不起,谨哥哥帮不了你。”

“哦。”

失望的低垂下头,默默的离开薛谨之的怀抱,潘爱子再度回到太湖石上背对而坐,柔弱无助的模样着实令薛谨之心疼痛不已。

“子儿,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想要离开皇宫?你不是说过,有谨哥哥在,皇宫其实也不错吗?”

静默片刻,收敛心神,薛谨之嘴角含笑,行至潘爱子身侧,极尽温柔道。

潘爱子恍若未闻,只默不作声坐着,显然是在赌气;薛谨之也不在意,只是笑笑作罢……

次日寅时,细雨绵绵打在“笼香阁”院内的芭蕉叶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越发突显出院内的静。

“啊……”

突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划破宁静的夜,惊醒了笼香阁所有的人。

似墨般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东厢房内,被噩梦惊醒的潘爱子满头是汗,拥被而坐,光洁白净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显是惊魂未定。

原本清澈明亮的眸子盛满了无边无际的恐惧,眼神有些涣散,似还未从梦魇中完全脱离。

房门忽地被人推开,吓得潘爱子身子猛地一缩,难以遏制的再度尖叫。

明亮的烛光驱散了夜的黑。

身披淡粉色斗篷的公孙蓉儿将手中的琉璃盏置于床边的矮几上,慌忙掀开鹅黄色纱帐,很是心疼的将颤抖不已的潘爱子拥抱入怀,柔声轻抚道:

“爱子,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有蓉儿姐姐在。”

温柔的语声,熟悉的香味,暖暖的体温令潘爱子霍地睁开紧闭的双眸,见是自幼疼爱自己的公孙蓉儿,便“哇”的一声痛哭出声,边哭边反手紧紧抱住公孙蓉儿纤细的腰身,哭哭啼啼道:

“蓉儿姐姐,我做了个梦,那个梦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啊!”

侍立一旁,始终沉默不语的寒竹见潘爱子满面惶恐,模样仿若半夜撞鬼一般,心底不由发毛,未等公孙蓉儿说些什么,便逾越道:

“你做了什么梦?梦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我梦到好多好多赤身**的男人,他们笑得很恐怖,手段残忍的在虐待一名未着寸缕的女子……”

“是她回来了,一定是她回来了。”

不待潘爱子把话说完,寒竹的脸已然变得苍白如纸,浑身难以遏制的颤抖不已,眼神更是在屋内四处乱瞟,似在找寻着什么,又似在戒备着某些躲在暗处的东西会突的扑过来将她吞噬。

见寒竹此番模样,公孙蓉儿面有不悦之色,蹙眉喝道:

“寒竹,你做什么?难道还嫌爱子不够害怕吗?若是再这般装神弄鬼的,仔细你的皮。”

“小姐,不是的,不是的,奴婢没有装神弄鬼,你听奴婢细禀啊!”

慌忙跪倒在地,寒竹连连磕头求道。

“好,我暂且耐着性子听你把话说完,若是说的没理,就罚你去浣衣局。”

深吸口气,稳了稳慌乱的心神,寒竹丝毫不敢有所隐瞒道:

“小姐,奴婢听宫里的宫女说,这座笼香阁原是先帝赐给他一个极为宠爱的妃子。却不料,襄王有意,神女无心。那女子并不爱先帝,更想方设法逃出了皇宫。先帝思念成疾,最终撒手人寰。

太后恨那女子祸国殃民,势要将其找出来,并处以极刑。四年后,那女子最终落入太后手中,并且被送去军营,被军营内的士兵**致死。爱子与那女子并不熟识,往日在王府抑或在储秀宫中也未做个这样的梦,如今倒是做了,定是那女子的魂灵搞得鬼。”

“荒谬,简直一派胡言。莫说那女子客死异乡,千里迢迢魂灵归不得。就凭皇上如今对本宫的宠爱,又怎会赐一座不干不净的宫苑给本宫。”

抿了抿唇,公孙蓉儿的脸色又沉了几分,眼神似泛着清冷寒光的刀锋般直直射向寒竹,厉声喝道,惊得寒竹浑身剧烈颤抖。

“来人,将这妖言惑众的*婢给本宫拖出去掌嘴。”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被人拖着往外走的寒竹,整个人瘫软无力,只是嘴上哀嚎求饶,公孙蓉儿并不理会,温和平静的视线落在潘爱子娇嫩的小脸上,心中却是波澜起伏。

寒竹所说之言勾起了她心中那抹深深隐藏的不安。

皇上虽然对她宠幸有加,但她却从来不曾感觉到丝毫爱意,他们之间彷佛横亘着一条深不见底的巨大谨沟。

之所以责罚寒竹,是为了让她往后嘴巴严谨些,免得适才之言传入太后或皇上耳中而误以为她公孙蓉儿恃宠而骄,不满皇帝所赐,引起轩然大波,祸及自身和荣亲王府。

“啪,啪……”

须臾,皮肉撞击声伴随着寒竹的痛呼声飘入室内,听得潘爱子心惊肉跳,抱着公孙蓉儿腰身的双臂不由自主的紧了紧。

素日里,寒竹虽经常欺负她,但见她受这等严厉责罚,也委实有些不忍。

“蓉儿姐姐,你就饶了寒竹这一次吧!相信她往后再也不敢惹蓉儿姐姐生气了。”

软声细语的哀求,水汪汪充满期待的眼神,令公孙蓉儿最终软了心肠,轻叹一声,朝着室外喊道:

“不用打了,将那*婢送去浣衣局,直到她知道错了为止。”

外头的人应了一声,随即错落有致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因着做了噩梦,耗了太多精力,此刻安下心神,潘爱子不免有些发困,连连打哈欠,公孙蓉儿见状,浅笑道:

“丫头,天色尚早,你再睡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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