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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语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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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虽然又急又恼,但潘爱子也听出了几分关切。她便解释说: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在国外不敢用这个电话……

“一些特殊的原因……哼!你现在跟我说话,还打起官腔来了!什么是特殊的原因?不就是你闹脾气跑了,薛谨之追过去了吗?你大概忘了自己的初衷了吧?现在居然玩起爱情游戏起来了!你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吗?”魏诺这口气压在心里好些日子了,噼哩啪啦教训她一顿。

薛谨之拿她当出国的幌子,这件事他向潘爱子解释过。潘爱子虽然觉得老太太未必会相信,但是她也不介意配合他一下。

魏诺说这番话,大概是听到了什么传闻。她不打算向魏诺解释,因为她知道,如果魏诺知道了薛家现在的动荡局面,一定会给她下达指令,教她如何在中间挑拨。

而她不想做那些事,她只要豆豆!

于是她含糊地应道:“你放心,我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我会做好自己的事……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问你一下,你到底给薛慎之用的是什么药?现在挽救还来得及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只管当善良的小白兔好了!恶人由我来做!薛慎之必须为他当初的行为付出代价!先是他,然后就是他的妈妈!我不会放过他们两个!”魏诺狠狠地咬牙说道。

潘爱子好难过。

她能理解魏诺的心情,先是爸爸入狱,然后妈妈去世,唯一的亲妹妹也被命运捉弄,面目全非。自从魏家家变之后,原本温良敦厚的魏诺性格大变,越来越偏激。

她不想指责他,因为她并不比他高尚。她只是想提醒他,虽然他们做的这件事可以称之为复仇,但却仍然应该有所为有所不为。

她放柔了语气,恳切地说:“哥,是我连累了你,让你跟着我一起承担痛苦。所以我才更不愿意看着你一步一步走上邪路。薛慎之正在和家里商量离婚的事,他说一定会娶我,这一次他很坚决。你也不想豆豆有一个不健康的爸爸,对不对?”

“邪路?哼!我不在乎!如果不是变成今天这样,你以为他会在乎你?他要是好好的,现在不一定躺在哪个女人的怀里呢!他要是好好的,就算一时接受了你,离婚娶了你,你能保证他以后不变心?如果他再要求跟你离一次婚,你还承受得了吗?你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跟我谈什么邪路正路!你经历得不够多吗?怎么还是这么幼稚单纯?”魏诺严厉地训斥了她一顿。

“可是……”潘爱子还想要辩解。

就听魏诺说:“没有可是!你非要当好人!你就去告诉薛慎之,是我害了他!否则的话,你就给我闭嘴!”

“我怎么能……”潘爱子只说出这几个字,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

魏诺把电话挂掉了!

就在她与魏诺争吵的时候,薛慎之已经坐着出租车,回到了家里。

他一进门,就看到梁厚泽端着一杯咖啡,正从餐厅里走出来。

看见他,梁厚泽抿起嘴唇笑了一下:“慎之,你今天可真是给你爸爸丢了好大的面子啊,你岳母的生日宴,这么重要的场合,你竟然没呆上半个小时就开溜了,你能想象你岳父的脸色吗?要不是有你奶奶在场,估计他就要爆发了呢。”

“我有急事……我突然肚子疼……”薛慎之乱解释一气。

梁厚泽摇了摇头:“肚子疼……好理由!呵呵……”

梁厚泽不置可否地笑了两声,端着他的咖啡,回房间去了。

薛慎之撇了撇嘴,心想:你一个外人,伺候好你的姨妈就行了,那么多废话,轮得着你管我吗?

他蹑手蹑脚地上了楼,边走边留意着家里的动静。

客厅里没有人,爸爸的书房关着灯,妈妈的卧室也没有亮灯,家里静悄悄的,好像并没有人在等他。他觉得自己上当了,一定是薛谨之搞的鬼,见不得他在潘爱子那里留宿,用这种手段把他骗回家!

他在心里恨恨地骂着薛谨之,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不等他伸手去摸门旁的开关,屋里的灯“刷”地一下子亮了。他吓了一跳,眯起眼睛来一看,好家伙!竟然都在!

薛远驰的轮椅靠着窗子,吴雪帆搬了一把椅子,守在他的身边。叶海安坐在他的床上,倚着床头。而薛谨之就在门旁边,刚才就是他伸手开了灯。

“干……干什么?都在我房里做什么?我还以为闹鬼了呢!”薛慎之一时心虚,舌头有点儿打结。

“到底是我们闹鬼,还是你在闹鬼?我告诉过你,今晚的宴会对你来说很重要!你竟然悄悄地溜走了!你也太不知轻重了!你还让谨之去应付场面!谨之能代替得了你吗?”叶海安很少在吴雪帆面前教训自己的儿子,今晚是真的气极了。

“你小点儿声!别惊动了老太太!”薛远驰压低了声音警告她。

薛慎之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最后他走到床尾锦榻前,一偏腿跨坐在上面,说:“这可真是兴师问罪了,就差徐慧欣没来了。”

“你认为你岳父岳母还会让她回来吗?明天赶紧去徐家!向你岳父岳母认个错,把慧欣接回来!”叶海安恨恨地瞪着自己的儿子。

薛慎之却满不在乎地晃了晃肩膀,说:“你们一群人聚在我房里,就是为了逼我去接徐慧欣?我才不去呢!她不回来正好!明天我就找律师草拟离婚协议,徐家要是有骨气,就让他们的女儿赶紧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你不能离婚!”薛远驰的声音很低,但却无比强硬,“我们现在需要徐家的支持,你不可以这个时候和慧欣离婚!”

“我们需要徐家的支持?我怎么不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呢?我们家从爷爷那一代开酒店,到如今成为全国酒店连锁业的no.1,全都是我们自家人打拼来的!不靠着徐家,皇图会倒闭吗?”薛慎之早就想好了这些说辞,虽然面对父亲,他心里有些紧张,但他还是把这一番话说出了口。

“你给我闭嘴!我知道皇图是怎么来的,不用你教我!现在的问题是你不争气!你爷爷辛苦一生创下的家业,就要败在你的手上了!你还跟我讲什么大道理?你懂道理吗?”薛远驰耸着眉,训斥薛慎之。

薛慎之有些摸不着头脑:“败在我的手上?我花钱是有些多,可是咱们家还负担得起吧?爸爸是说在法兰克福被骗的那两个亿?那个不是追回来了吗?”

“爸爸……”薛谨之见薛慎之一脸的疑惑,就向薛远驰投出征询的目光。

薛远驰拧紧眉头,思忖了片刻,摇了摇头:“你看看他,一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样子,他能担得起多大的责任?他别坏我的事,我就已经阿弥陀佛了!我还敢指望他别的吗?”

“什么意思?”叶海安有些警觉,“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有什么事?”

薛谨之见薛远驰不让说,便低下头,不言语。

薛远驰不敢告诉薛慎之,更不敢告诉叶海安。如果让叶海安知道一点儿真相,明天她在老太太面前就会流露出来。

因此,他拍了拍轮椅扶手,严正警告薛慎之道:“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总之不经过我同意,不许你离婚!明天去徐家把慧欣接回来,然后你就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你最好给我低调一点儿!董事会不开,不准你出门儿!”

“远驰!我在问你话呢!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和慎之,对不对?到底是怎么回事?”叶海安又问一句。

薛远驰也不看她,闷闷地说一句:“没什么事,别问那么多,管好你儿子是正经事!”

说完,他摇着轮椅,要出门去。吴雪帆见状,急忙站起来,推着他往外走。

“明明就是有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们娘俩儿当外人了吗?”叶海安越想越不对,追着薛远驰问。

薛远驰回头,狠瞪她一眼:“闭嘴!安静点儿!”

叶海安收了声,看着吴雪帆把薛远驰推出去,回他自己房里去了。

她一回头,看见薛谨之正准备离开。她赶紧关上门,堵住薛谨之,问他:“谨之,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不能让我和慎之知道?”

“安姨,我只能告诉你,这一段时间一定要低调,一切听爸爸的安排,不管你心里有什么疑问,都不要去问奶奶。爸爸会亲口告诉你的,他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薛谨之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叶海安,免得她不分青红皂白,跑去向老太太询问。

对他的提醒,叶海安却并不领情:“合适的时机?为什么我们就要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才可以知道,你和你妈妈就可以早知道?这没有道理!”

“安姨,如果你能安静一些,不要这么急躁,相信我爸爸会愿意告诉你的。”薛谨之对叶海安的脾气很无奈,甩下这么一句话,就越过她,推门出去了。

叶海安站在那里,气得心尖发颤!

满腔的怒气无处可发,她几步蹿到薛慎之跟前,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逆子!都怪你不争气!害我在这个家里抬不起头来!现在可好了,你爸爸完全倚重那一对母子,当我们是外人!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混帐东西!”

“妈……”薛慎之捂着脸,冷冷地看着叶海安,“我是你教出来的,你与其这个时候来怪我,不如好好地问一问你自己,从小到大,你都教给我些什么!”

“你!”叶海安指着他的鼻子,手在发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最后,她一摔手:“哼!我现在开始教你也来得及!明天一早起来,先跟着我去接慧欣回家!以后你不许走出我的视线一步!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说完,她扭身就离开了。

屋子里只剩下薛慎之,脑子乱哄哄的。回想起刚才薛远驰的话,好像的确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没有人愿意告诉他,因为他在家里人的心中,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家子!

既然他们都瞧不起他,那他们有什么资格要求他?

一个一个指着他的鼻子教训警告威胁,凭什么呀?他的事他自己做主,谁也别想约束他!

这样想着,薛慎之迅速地收拾好一些衣物用品,装进一只大行李箱里。然后他提着行李箱,悄悄地开门出去,来到了豆豆的房间。

薛谨之和潘爱子的爱情故事到此结束,下面是他们前世的故事:

剧烈的摇晃臻首,塞住小嘴的破布忽地脱落在侧。

满腔悲愤化作血雾自苍白娇唇喷薄而出,似点点梅花飘落,衬得潘爱子苍白的容颜越发灰败。

劈头散发的男子见潘爱子口吐鲜血,手中长剑越发舞得虎虎生风,硬是杀出一条血路冲到潘爱子身前。

“子儿,你撑着点,你撑着点,很快就会没事了。”

费尽浑身力气,想要伸手轻抚男子温柔的面颊,惊涛骇浪般的黑暗终究将潘爱子的意识吞没殆尽。

“不……”

凄厉的高呼刺破漫天风雪的苍穹,震得远处林木上的积雪簌簌抖落。

“子儿,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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