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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58章强扭的瓜不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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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朝朝本来还有点『迷』茫,不知道要不要继续,在他说完那句话后,她顿时确定了答案,眼底的笑意也愈发深了。

沈暮深看着她这张貌的脸,却只觉得恶心:“顾朝朝,我原本以你只是恶毒,倒没想到还如此没有限,简直不知廉耻。”

顾朝朝看着他泛红的脸颊,轻描淡写地绕酒桌朝他走去:“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没有限不知廉耻,所以我劝你最好别骂了,因你越骂我越想睡你。”

沈暮深因她直的用词蹙起眉,看着她步步『逼』近,沉着脸往后退了一步:“顾朝朝,你别太分。”

“哟,欲拒还迎呢?我怎么更高兴了?”顾朝朝扬眉。

沈暮深:“……”

顾朝朝也是第一次这么不要脸,感觉……竟然还不错。这一刻她彻底解放天『性』,猥琐地将沈暮深『逼』到墙角,揪着他的衣领嘲讽:“方才不是还挺大胆么,怎么现在就怂了?我不比那些女人年轻貌?”

“你在我眼里,是世上最恶心的女人,方才那些,比你好看百倍,干净百倍。”沈暮深在心里警告自己,沈柔还在她手上,一切要忍,可一对上她的眼睛,便什么理智都没了。

顾朝朝啧了一声,唇角的笑意更深:“我方才已经说了,你越骂,我便越高兴。”

说着话,她的手突然抚上他的脸,沈暮深瞬间绷紧了身体,怒意和酒意交织后心跳加速,身体愈发燥热难受,额也始沁出汗水。

他想甩顾朝朝的手,可在对上她带笑的眼睛后猛地想到沈柔,生生克制住了自己。

顾朝朝眼神甜腻地将他量一遍,最后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另一只手也举到了他眼:“你看,这是你早上时做的好事。”

纤细皙的手腕上,一个不甚清晰的指印。

沈暮深心里明明嫌恶不已,却还是在一瞬间呼吸加重。

顾朝朝没有错他一瞬的走神,勾了勾唇角后重新『摸』向他的脸,指尖在脸上逗留片刻,再一路向,停在喉结上始把玩。

她指尖温热,轻拢慢捻抹复挑,沈暮深呼吸愈发不稳,最后难堪地闭上眼睛,将脆弱的脖颈彻底暴『露』在她眼。

顾朝朝勾起唇角,轻抬指尖继续往,划到他的衣领时,轻轻一勾便看到了他宽阔的胸膛,以及上面缠绕的一道道纱布。或许是他太紧绷的缘故,一些伤口已经裂,血迹渗透纱布现出点点红痕,如梅花一般在他身上绽放。

顾朝朝犹豫一,到底还是没有再继续,但在他睁眼睛后,还是抬了抬膝盖,碰了他某个不能碰的地方。

沈暮深的脸『色』猛然变了。

“花楼的酒虽然助兴,可也没到控制你身子的地步,沈暮深,你这是对我有反应了啊?”顾朝朝扬了扬眉,转身往走去,走到口时突然停,“解决完了再出来,别平丢了我的脸。”

说罢,就直接扬长而去。

厢房里,沈暮深阴沉地低,看到某处时默默攥紧了拳,心里对顾朝朝的厌恶也更上一层楼。

一刻钟后,他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马车里。

顾朝朝抬眸扫了他一眼,趣:“这么快?”

沈暮深沉着脸不说话。

一点正常反应,还是被酒催化的,他都能气成这样,要真睡了,不得原地黑化啊。顾朝朝对他的反应是满意,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脸:“手感真不错。”

“滚!”

沈暮深厉声呵斥,马车的护卫们当即冲了来,剑尖直指他的喉咙。

“沈少爷本宫闹着玩罢了,都退。”顾朝朝淡定地清退众人,这才看向沈暮深,“这才哪到哪,日子还长着呢。”

沈暮深脸『色』变了变,最后一脸阴郁地口:“要杀要刮都随你,何必这样羞辱于我。”

这便始服软了?顾朝朝一次确定,他是真不想被自己碰。她垂了垂眼眸,半晌才冷淡地看向他:“可我就喜欢羞辱你怎么办?”

“你……”沈暮深气得脸『色』都了,死死盯着她看了半天后冷笑,“你是个聪明人,何必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顾朝朝扬眉:“自损八百?这从何说起。”

“你对我并没有男女之情,轻薄行事是恶心了我,可你敢说自己不觉得恶心?”沈暮深目『露』嘲讽,“若不觉得恶心,方才何不继续去?”

顾朝朝笑了一声:“你倒是聪明,知道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可你有没有想,我单纯馋你的身子?”

沈暮深:“……”

“方才没继续,不是怕你伤口崩,再染了本宫一身血,待你大好之后,你以本宫会放你?”顾朝朝慢条斯理地,用眼神将他从到脚看了一遍。

沈暮深面无表情,半晌才说一句:“顾朝朝,你让我觉得恶心。”

恶心就对了,赶紧黑化吧。顾朝朝不敢再跟他说话,怕说着说着会忍不住笑出声。

两人一路无言,沉默地回了长公主府,一大便各回各屋了。

不同于两个世界顾朝朝只需专注任务就好,她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长公主,便意味着有复杂的人脉关系,在行任务的同时,也得按照长公主的身份去生活应酬。

顾朝朝身体大好之后,先是了一趟宫,跟原文里的便宜弟弟,也就是当今皇上吃了两顿饭,去参加了场宴会,等终于有空休息时,已经是四五天之后了。

她在府中睡到日上三竿,这才将照顾沈暮深的府医叫来,询问沈暮深的伤势恢复如何了。

大夫一听到她问,当即跪了去:“卑职、卑职无能,治了许久都不见起『色』,方才给沈少爷换『药』时,还有道伤口没有愈合。”

“到现在都没有愈合?”顾朝朝皱起眉,“你不是说他年轻力壮,快就能大好吗?”

“……卑职确是这么说的,可、可谁知沈少爷强中干,身子虚得厉害,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好全。”大夫脸都苦了。

顾朝朝嘴角抽了抽,心想光看沈暮深精壮的身子,也跟强中干沾不上边啊。她心里吐槽一句,抬就看到大夫正哆嗦,静了静后淡淡询问:“你给他都用了什么『药』?”

“就是一些愈合伤口的金疮『药』。”大夫忙道。

顾朝朝思索一瞬,转身到柜子里取出一盒『药』膏:“拿这个给他治。”

大夫愣了愣,接『药』膏一看,顿时震惊不已:“殿殿殿!此『药』极珍贵,一年也不出这一小盒,危难时候是能救命的,只用于治区区一点伤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殿三思啊!”

“区区一点伤?”顾朝朝面无表情,“那怎么没见你治好?”

大夫果断闭嘴,拿着『药』就要溜,快跑到口时,顾朝朝叫住他:“就说这是你自己调制的,不要泄『露』是我的东。”

“是……”大夫虽然不知何,但还是答应了。

顾朝朝看着他屁滚『尿』流地逃走,这才重新回床上躺。

她翻个身入睡的功夫,大夫已经跑到了偏房。

沈暮深刚穿好衣裳,看到他回来后蹙起眉:“有事?”

“……还请沈少爷宽衣,卑职再给你上些别的『药』膏。”大夫忙道。

沈暮深不悦:“不是已经涂『药』了。”

“方才涂的『药』效不好,现在要涂的是……是卑职亲自调制的,效果要更好些。”大夫讪讪说完,便将『药』膏递了去。

沈暮深神『色』冷淡地接,刚要看,便嗅到一点淡淡的桂花香,他的眼神顿时冷了来:“这是你自己调制的?”

“……是啊沈少爷。”大夫不知何,竟然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

沈暮深盯着他看了片刻,最后面无表情地把『药』膏还回去:“我不用。”

“你必须用……”大夫话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语气有些急了,连忙给自己找补,“卑职奉命沈少爷诊治,如今少爷迟迟未好,殿已有些不高兴了,还请少爷多多配合,不要难卑职了。”

沈暮深眼神森冷,静了许久后到底始宽衣。

大夫默默松了口气,等他解衣裳后,便帮着解纱布,清理了先涂的金疮『药』,直接将『药』膏一点一点往上涂。

当『药』膏接触伤口的那一瞬间,伤口猛地刺痛,痛之后便是舒爽的清凉感。沈家盛宠多年,宫里的赏赐源源不断,自然也赏这种『药』膏,沈暮深用后的第一时间,便确定这『药』膏是什么,心中一时暗暗惊讶。

这种『药』极珍贵,大多数人都是作保命之物仔细收藏,她竟然用来给他治伤?沈暮深眼眸微动,一瞬间说不出什么滋味。

“这『药』是天上地难得的好物,沈少爷用之后,包管不出三日便彻底结痂,七日皮肤便恢复如初,看不出半点疤痕。”大夫涂完『药』赞道。

沈暮深闻言,表情瞬间冷了来。

大夫猜不透他的心思,只留一句‘殿待您极好’便离了。沈暮深目送他的背影消失,眼底渐渐流『露』出嘲讽。

待他极好?怕不是只想睡他。

窗阳光正好,柳枝拂动,春光正当时。

顾朝朝一觉睡到晌午,便接到了友人宴请,顿时唉声叹气地更衣洗漱,出应酬去了。

是两三日去,她盘算着时候差不多了,便叫来了大夫,结果还没等她口询问,大夫一看到她就直接跪了:“卑职该死!沈少爷的伤还未好全!”

顾朝朝眼皮一跳:“不是已经用了我给的『药』膏,怎么还没好?”

“……卑职也不知道啊。”大夫欲哭无泪。

顾朝朝静了许久,才淡淡口:“知道了,去吧。”

是夜,长公主府一片安静。

偏房的灯已经熄了,只有朦胧月『色』勉强照明。

沈暮深在黑暗中坐了片刻,才解衣裳和纱布,两只手按着一道鞭伤一扯,鲜血便流了出来。他闷哼一声,就着月光清除已经结好的疤。

他做得极小心,等疤除干净后,再擦一擦刚流出来的血,再将纱布重新缠上,就连系纱布的手法,都大夫没有半点不同。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回床上准备休息,却突然从面推,灯笼发出的光立刻将整个屋子照亮。

“这便是你一直没好的原因吗?”顾朝朝站在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沈暮深眼底闪一丝警惕。

顾朝朝走上,看了眼他隐隐渗血的纱布,叹了声气道:“沈少爷,你怎么总能惹我不高兴呢?”

沈暮深冷笑一声,本来想说些什么,只是话到嘴边忍住了。

顾朝朝挑起他的颌,任由他憎恶地自己对视。

半晌,她才缓缓口:“我突然觉得,强扭的瓜不甜了。”

沈暮深嗅着熟悉的桂花香,到底忍不住往后仰了仰,避了她的手指。

顾朝朝也不在意,收手之后扫了他一眼:“有些事,还是得自愿才有趣,你说是吗沈少爷。”

“你想做什么?”沈暮深定定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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